“小宝!小宝怎么哭了。”兴许是孩子家大人寻声过来,三四十岁的女人,望向搂在一起的两个男人。
“你们两个怪里怪气的人,是不是你们吓到了我家小宝。”
尽管同性婚姻在社会已经算是普遍情况,但仍然有不少思想保守的人,不能理解,明目张胆的厌恶。
眼前这人就是。
女人怜惜的抱住孩子,嫌恶恶毒眼神在两人上犹疑。
顾星隽的火爆脾气,这种事情根本忍不了,就算对方是女人跟小孩,不顺他的意,难不成还要他包容着?他又不是谁的爹,哪来的这么好的包容心!
“怎么?你还想动手?两个断子绝孙的人,也不怕将来遭报应,病在床上没人伺候。”女人说话恶毒,小孩在她怀里酷哥不停。
到处都是摄像头,打人是不能动手打人的,顾星隽骂道:“孩子调皮毕竟是孩子,但是大人没教养那就真是贱出格了,怎么,你这一脸狰狞不怕吓坏孩子?瞧着你这孩子也不想胆子大的,吓出个好歹你孤独终老还要赖在我们身上,你有空在这里放屁,不如管好你的孩子。”
“你说谁放屁。”女人没想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也能这样没格调的“撒泼”。
“说你。”顾星隽站在那儿,高高壮壮,还能拉下脸跟她对骂。
憋了好几天的怒火,顾星隽还没撒够:“说你,就是说你,要是更年期我还能忍忍你,可你看看你那一张脸,上面写满了绝经以后沧桑。”
硬的怕横的,显然,顾星隽不好惹,又硬又横。
“神经病。”女人骂着,揽着孩子急匆匆走了。
“骂不死你。”顾星隽斗胜的公鸡一般,趾高气扬的揽着宋景书。
宋景书有些急切,难得的,泥人一样软的宋景书也有了火气,他也想骂人。
那人凭什么就要劈头盖脸骂他们。
还说什么同性恋,要不是为了照顾他,顾星隽也不用被人骂了。
骂完人,顾星隽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宋景书,见他绷着一张脸。
“怎么了?”比起刚才运筹帷幄,所向披靡的顾星隽,这会儿顾星隽紧张了:“肚子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宋景书说。
“那是哪里难受吗?”顾星隽追问。
“我不难受,你想吃什么,我回家给你做。”宋景书才知道,原来顾星隽也能这么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