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真的了！！”顾慎川脱口而出。
左一的脸跟着顾慎川的话音瞬间涨红，眼神轻轻撇开，不去看顾慎川的样子。
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攥着，深吸一口气，左一咬咬牙，还是道，“可我们不能在一起，你还是……要想清楚。”
脸上的欣喜消失，嘴角的弧度再也维持不住，原本在胸中乱撞的小鹿这会儿大概是被撞死了，胸中被压着一块儿，让他喘不上气。顾慎川不敢置信地看着左一，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映着那张不敢看他的脸。
左一轻轻扣着手指，“对不起，我们还是作朋友比较好。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抽离这个世界，而顾慎川则会永远生活在这里，他不能给了顾慎川希望之后又突然消失，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的好。
左一垂眸，鼻尖微微泛酸，嘴里发苦。
“没关系，”顾慎川收回看着左一的视线，双手紧握，“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来，今天不早了，我要先去公司。”
顾慎川说完起身就走，连带着椅子都发出了刺耳的声响。
从没这样失态过的顾慎川引得左一抬头去看，却看到顾慎川垂下的手微微有些发颤。
到嘴边的话又消失了，左一抿唇，只说了句路上安全。
王叔目睹一切，在旁轻轻叹了口气，看着左一欲言又止。见左一也一幅做错了事情的模样，终于忍不住说道，“白少爷，您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们少爷吗？”
左一想都不想的摇摇头。
至少，现在他是清楚的，顾慎川在他心底的位置是不可否认的。
“那为什么要拒绝呢？”王叔轻轻叹了口气，“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您可以直接说出来，没有什么是不能一起面对的不是吗？”
左一只觉得眼眶发酸，可真的就是存在着不能一起面对的事情不是吗？
“是不是只要我完成任务就可以抽离这个世界了？”左一问系统。
“是的，不过您的任务不还要顾慎川配合才行吗？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抽离碎片的方法。”
“那就先完成原主的愿望……我想早点离开这个世界了。”左一淡淡地说。
拿出手机联系了周怀明，询问了有没有相熟又可靠的律师。难得左一主动求助一次，周怀明很快便将律师推给了左一。
和律师取得联系之后，左一直接约在了下午。
这位律师在A市还挺出名的，很多家庭纠纷的案子都是经他之手完成的。这位何律师很干练，在拿到左一给的资料之后便开始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