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准备好了吗?”江似晗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崔祯正在脱衣服,蝴蝶骨耸动,就剩里面的黑色带子,大片肌肤在冷光下显得瓷白。

    她嗯了一声,然后低头捧起江似晗的脸。

    眉毛颜色很浅,也不知道是染成这样还是天生的,衬得五官深邃。

    就是目光一对,就好像被胶水黏住了,像是有一团火一样,空气开始灼烧。

    太热了,别在一副想要吃掉她的表情了。崔祯抛出脑后的长卷发,把她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舌头压在唇上,一抿就是女性独特的柔软,呼吸急促,接吻真不是好东西,是欲望的开端。

    她滑了下去,把乱动的江似晗压在床头,侧脸噙住她的双唇,舌尖就勾缠上去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很性感的低喘,砸吧的水声,风浪挺大,彼此缠住,也被惊扰到踉跄,只能更深地探索,更加牢固住亲密。

    直到一方彻底落败。

    崔祯压着江似晗的肩膀,直起纤细的腰肢。

    她的衣服被人咬开了,泛着粉意的裸肩上松垮地黑色吊带。

    舔了舔唇上的水光,江似晗现在在她心里和狗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
    真能咬,被咬过的下颌又痒又麻,残留着对方的温度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她略胜一筹,小偶像宽松的睡衣被她丢在地上,虽然见过,但每一次见,都要感慨人鱼线的美丽。

    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,别人肉贴上去,会勾勒出骨头,但是江似晗有充实的肌理包裹。

    她占便宜似的摸了几把。

    “小骚货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就受不了了,一定是人类的劣根。

    性欲里面掺杂太多了,有征服也有臣服,低贱的,带血的,给予与掠夺,她最好不要去思考怎么做爱是正确的,而是怎么做爱舒服。

    江似晗低沉的眼眸闪过不可思议,但很快镇定下来,她用舌尖勾了一下崔祯的指节,哑声说道:“嗯,姐姐的小骚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