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祯用力抓住姜莫离的手，指节因为用力泛起了粉意。
“别。”她压抑着情动，尽量让自己说话显得冷清。
“别什么？”小皇帝兴致高涨。
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糜烂的场景，黑色的毛笔扫过殷红的乳头，毛发四散，弓曲着弹上乳粒，换回崔祯越来越紧绷的身体。
＂别停？＂
她也学会了说些恼人的话。
崔祯细眉微蹙，她被放在了书桌之上，没有什么力气的瘫软着。
数着烛光跳动，毛笔的走势也从胸口逐渐下滑至小腹。
宛如一只羽毛轻轻的皮肤上摩擦，一开始没有感觉，过会就是消魂的痒。
崔祯呼吸困难，蜷缩着脚趾，重重的喘着气。
脑袋浆糊时，她想起了一种刑罚，快乐的煎熬着，自己估计也差不多。
姜莫离执笔开始加重力道，在小腹打转。
“先生，把腿张开一点。”
绝对是故意的，现在再来提醒她。
崔祯红着眼，朝着自己的学生张开了腿。
黑丝的长毛在嫩红的阴唇间翻滚着，不一会被水打湿，粘在一处，下面还滴着糖心。
“先生，可瞧瞧。”
姜莫离两手夹着长杆毛笔，挽着衣袖在崔祯面前一晃。
裹着橙黄色的光倒像是麦芽糖。
灯火一跳，崔祯在姜莫离浓厚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点疯意。
那人张开嘴，伸出粉嫩的舌尖，轻舔毛笔，勾出一缕银丝。
崔祯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