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太爷的眉毛微微颤抖,此刻他也想把姚锦抓过来痛揍一顿,他不关心伤不伤及人命,他只关心惹恼了靳家的后果。

    “后辈们总是比较年轻荒唐,也怪长辈们管教不力。如果靳总真要深究,那真可惜,”他语气诚恳,“不过姚锦不在。”

    靳北目光锐利:“希望您说的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姚锦在朱家呆的好好的,靳北不相信这个背后的朱家实际掌权的老爷子什么也不知情,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,表面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背地里默认姚锦行事。借刀杀人说的就是这种。

    朱老作为一个老人此刻面子也有些挂不住:“真的不在。”

    靳北半点不让:“那朱家最好为此给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直白,朱老是不可能道歉的,他气愤道:“我跟你爹是旧识!”

    “不用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,”靳北幽幽说道,“现在是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第三天,江向笛伤口便好了,大概是他药膏用的好,复原的很快,新长的肉有点淡淡的粉。

    同样地,医院的通知也来了两次。

    江向笛趴在办公桌上挠了挠头,又攥紧了自己毛茸茸的小毛毯。

    他这两天没睡好,他那个小区是个生活居民区,养狗狗的人家不少,最近不知道哪个人家的狗狗半夜嚎叫,把江向笛吓的不敢睡。

    江向笛决定此刻先睡个午觉,把这些烦恼忘光光。

    身后的女同事经过,拉着小伙伴说:“江哥睫毛好长啊,能在上面跳舞!”

    “嘘!轻点!让我也去看一眼……”

    江向笛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小唐代替他去跑调研活动了,江向笛这些组员们个个都靠谱,就是有些方面他感觉好像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不过自从被赵心言表白一次后,江向笛迟钝的神经慢慢转过弯来了,但因为以前的经历,再加上身体问题,他暂时不会考虑任何感情问题了。

    他昔日漫长的近乎撕心裂肺的过往眷恋的温柔刻成了一道伤疤,依然被很深的尘土掩埋着。

    傍晚下班,江向笛约了靳北请他吃饭答谢。

    靳北过来救他,他不知道请吃个饭能不能还上这个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