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顾颖初气定神闲，贺兰脸色崩不住，她朝着班长喊道：“李维凯，我要求换位子。”
李维凯扫了贺兰一眼，“老师还没来，你要换什么位置？”
“我不管，反正我不和脏东西坐在一起。”
顾颖初没说话，但是，眼皮微微挑了一下，接着，把自己的书包放好，耳朵边是球球的话，问好要不要让贺兰闭嘴。
顾颖初说不用，自己跟球球交流了起来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。
贺兰把自己的书包拿出来，对李维凯说道：“我不管，我就要求换座位，谁要坐这里谁来，反正我不要。”
“贺兰，教室是用来学习的地方，你搞那么多事干什么？”
“你没听说她是一只破鞋吗？让我跟一只破鞋坐在一起，不行。”贺兰义正辞严的说道。
同时朝着另一个女孩看过去：“娟子，我跟你坐在一起吧。”
贺学娟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，她这里两个人都到了。
“我这边没位置。”
“那我怎么办？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和脏东西坐在一起。”
贺兰左一句脏东西，右一句脏东西，顾颖初是士可忍孰不可忍，她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，看向贺兰，“七月还没过，地狱门也还没关，你一口一口脏东西，不怕他们缠着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贺兰瞬间深吸一口气。
八三年，9月1号刚好是农历七月二十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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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传统的说法，七月没结束，现在被顾颖初这么一说，贺兰浑身鸡皮疙瘩，顿时说不出话来，身体却朝着贺学娟那这过去。
“娟子，你让我跟你坐一小会，等一下老师来了，调座位。”
贺学娟淡定的说道：“你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
贺兰挤在贺学娟的边上，椅子只能容许两个人，贺学娟即使是跟另一个女同学挤在一起，贺兰也只能蹭到椅子的一小角。
李维凯看着贺兰，心想简直就是个奇葩。
接着，顾颖初就听到三三两两，细碎的声音，都是关于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