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。
黎明全部写了出来。
余白扫了一眼，就知道她没什么问题了。
“可以。”他颔首，点零头，顺口问道：“那你之前，是怎么回事？”(_x电脑端:/x
黎明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式。
她语气深沉，“这，就叫才。”
“之前是年轻不懂事，一心放在其他的事情上。”
“现在我悔改了，明悟了，我摊牌不装了。”
余白：“……”
他没话，就这么看着她。
少年漂亮到不像是真实的存在，不话的时候，一双琉璃般透亮的眸子默默注视。
黎明本来还想继续忽悠，想想放弃了，直接：
“我可以走了吧？”
余白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似乎有点走神，手中还端着玻璃杯，指尖微微摩挲。
余白瞥了一眼眼前的少女。
他很讨厌麻烦，答应余律师，也只是不想有再多一个人来打扰。
她自己也没有太大问题，他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。
按理来，是可以让她走了。
只是……
她的存在，比起其他人来，很……
特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