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查到了。”
“航海令的传闻还是我从师父那里听来的,他说高祖还是个将军时,曾结实了渤海船王,二人结成了异性兄弟,高祖立国就给了船王很大的优待,将整个水域交给他治理,虽无官无爵,确实皇帝的金宝盆。据说大运河的修筑还听取了船王的建议,也是那时候开始水运越加便利,南北东西四通八达,到后来与外国开阜通商整条航道便成了中原的脉络。”
如瑾说罢,便将剥好的葡萄推到慕容昭跟前,“我知道的不过是些传闻,不知朝堂是否确有其事。”
慕容昭看了她一眼说道:“本官奉劝你不不要沾染此事,水运牵扯江湖和朝堂,势力复杂,你专心做衣便是,东宫有位妾室出来,定会到你店内,到时候便看你如何做了。”
“是。”言罢抿了抿鬓间碎发,说道:“赤一他们的战事如何?”
慕容昭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强弩之末,大军不日便会班师回朝。”
“那就好,总算是将这些人压下来,扬我国威,想必赤一也会领一份功绩。”
“他会入皇城卫军。”
“也好。”
慕容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将碟子里的葡萄都吃了下去,连籽都咬着咽了下去。
他吃的很专心,如瑾见状也没有多问,反而抬手压在腰间,还系着那块铁牌,若它就是所谓的航海令,那么次水运出事,这个东西便至关重要。
到时候,她便真的成了“怀璧其罪”。
要不然,交给慕容昭?
她抿了抿唇,开口打破沉寂,说道:“锦衣坊东侧心开了一家酒馆,大人还未用膳吧,若是不嫌弃,今日便由我做东,去吃酒。”
“也好。”
如瑾倒是被他这般爽快的作派楞了一下,见人已下楼,便连忙起身追了出去。
“福满楼”只二层木楼,精致小菜,东家是江西饶州人士,如瑾看着倒也亲切,便来吃过几次,味道正宗,价格公道,很是不错。
他们二人在二楼靠着窗口的地方要了个位置,便坐下来。
“此处很是有趣,有个说书先生日日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,大人不妨听听。”
“嗯。”
话音一落,便听着底下一阵骚动。
“你们可曾听说渤海船王的故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