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乐白洋洋得意的说着,仿佛这柄春觉的是他铸造的。

    接着他又说道:“就连我当初都很喜欢这把剑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于剑道无缘。”林炔羽戳破他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被戳到痛处,方乐白颇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被林炔羽别在腰间的春觉,说话声不由得又提高了几个度,“就是因为我于剑道没有缘分芩晚才把春觉给你的!要不然哪能轮得到你?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多谢小白相让。”林炔羽好脾气的应着。

    回到秋阁正殿,他看见芩晚坐在矮桌前,青葱似的手指拿着一个白玉茶盏把玩,她面色平静、周身气息恬静安稳,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。

    他想到了刚上岛时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师傅是在为此事烦心吗?

    衣袖中的方乐白见林炔羽抬步向里面走去,连忙又隐在了雪白的衣袖里,他暂时还不敢见芩晚。

    少年乖巧的坐下,芩晚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放到他面前,林炔羽提起茶壶添了茶水后又捧着茶盏放回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瓷瓶中的几支桃花映衬得芩晚整个人柔和不少,她也不说话只是拿起茶盏抿了一小口。

    她不说话林炔羽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    最终,还是少年打破这有些微妙的气氛。

    他问:“师傅可是在为苏掌门之事烦心?”

    “她打不过我。”

    林炔羽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打不过却不代表不会让她烦心。

    林炔羽知道芩晚不愿谈及此事,他看向放在身侧的春觉,道:“我听小白说这柄春觉是您亲自铸造。”

    藏在他衣袖中的方乐白听提到了他,更加安静的装死起来。

    芩晚也看了一眼林炔羽的衣袖,好脾气的纵着方乐白的小脾气。

    她道:“的确是我所铸,可是这柄剑有什么令你不满的地方?”

    林炔羽怔了一瞬,赶忙解释:“我很满意!”